比特币经济学

2020年底，比特币重回巅峰，价格再创新高。

比特币创立于2009年，2010年首次产生价格（0.$0025），十年间价格上涨1080万倍，市值超过5000亿美元，相当于花旗银行和摩根大通的总和.

为什么比特币飙升？是货币发行时代的虚拟资产泡沫，还是一种新型货币和金融体系？数字货币有可靠的经济逻辑吗？

本文不预测比特币和数字货币的价格走势，也不指导数字货币投资，只是从经济学角度理解数字货币背后的金融逻辑。

这篇文章的逻辑

一、野猫银行

二、中央银行

三、私人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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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野猫银行

比特币，类似于投机性虚拟资产。

其上涨的逻辑，类似于黄金，是全球金融稳定的晴雨表。新冠疫情以来，各国货币大规模放行，货币贬值预期愈演愈烈。这一轮比特币价格上涨，类似于房价和股票价格，是一种通胀现象。

比特币也是一种超主权数字货币和跨境金融体系。

股票市场和房地产以法币定价，其流动性受到国家金融体系的制约，但比特币没有这个问题，它是资金跨境流动的灰色通道。

比特币作为一种投机性虚拟资产，已经成熟。作为一种超主权货币和新的金融体系，数字货币仍处于起步阶段。从比特币到以太坊，再到 Facebook 的 Libra，目前还处于探索期。

数字货币的未来前景如何？

我们知道，数字货币之所以神奇，是因为它不同于法定货币，是一种私人货币。或许，世界长期饱受法币之苦，货币去国有化和私有化备受期待。

事实上，在人类货币的漫长历史中，私人货币的出现要比法币早得多，私人货币的使用周期也比法币长。在农耕时代，很多地方使用的货币，如贝壳、石币、大米、羊皮、金银等，都是私人货币。早期工业时代的货币是由私人银行发行的各种纸币。

从 1836 年第二银行终止到 1913 年美联储成立，美国经历了 70 多年的自由银行业务。这一时期是私人银行的私人货币时代。那时还没有中央银行，国有私人银行发行的各种纸币成为人们日常所需的货币。

这是私人货币野蛮生长的时代，也是美国金融体系萌芽成长的时代，与今天的数字货币格局颇为相似。

1810年，美国只有88家国有银行。到 1860 年，共有 1,562 家国有银行。据估计，私人银行发行的货币有10,000多种在流通。这些国有银行的注册门槛极低，许多州不需要任何注册资本和抵押资产。当时的保护性单一银行（不允许跨州经营）抑制了银行的扩张，并促进了小型国有银行的扩张。这些纸币大多被称为金本位制，但其中很多是“空白支票”，缺乏足够的抵押品。

有的钞票名字怪怪的，有的还有特别的绰号，比如“蓝猴”、“病态的印第安人”。人们不得不依靠出版商印制的“验钞指南”来鉴别假币及其价值。确定货币价值的依据是私人银行的资产规模和信用记录。

当时，很多银行都不是在城市中心，而是在偏远地区。这有利于规避客户拿银行券兑换金银币。这样的银行被称为“野猫银行”。这些“野猫”善于“躲猫猫”，客户兑换金银币都很难找到，更别说鉴别纸币的价值了。

这种混乱在今天是不可想象的，但它与今天的数字货币非常相似。

纵观自由银行时代，我们可以看到货币银行金融体系是如何发展的。很少有人注意到，当时的私人银行不是储蓄银行，而是“银行和企业的混合体”。美国经济史学家乔纳森·休斯在《美国经济史》中指出：“认识到 19 世纪早期的银行并不是现代意义上的真正商业银行，而基本上是投资俱乐部，这一点非常重要。 " 1】"

货币相当于现代金融体系的总承包商。私人银行的信贷业务只有在货币使用到一定程度的情况下才能开展。早期的私人银行相当于现在的以太坊。他们发行了各种代币（钞票）。前期的主要任务是推广代币，即为代币寻找应用场景。在央行体系中，发行基础货币相当于寻找应用场景。

您在寻找哪些应用场景？

在法币体系中，税收是最基本的应用场景。自古以来，政府就规定应以法币缴纳税款，以强制公众使用法币。2008年金融危机期间，美联储跳过商业银行，直接向企业放贷，在金融市场购买政府债券。这相当于将基础货币投放市场，也是美元扩容的一个应用场景。

对于当时的私人货币来说，投资是一个有吸引力的用例。私人银行向公众出售股份筹集资金，投资者获得一定数量的钞票，然后投资于当地的企业和项目。这相当于在数字货币领域发行代币筹集资金。今天，很多人对数字货币的发行人总是搞项目投资感到困惑（割韭菜占多数）。早期的私人银行也以同样的方式运作，实际上是在推广自己的代币（钞票）。据估计，1860年美国新英格兰地区银行业筹集的总资本与制造业的资本存量处于同一水平。

因此，早期的私人银行是发钞银行和投资俱乐部的结合体。

当纸币在一定范围内得到认可和应用时，民营银行就会开展更广泛的信贷业务。当时，纽约和宾夕法尼亚的银行信贷规模比新英格兰要大。城市银行主要向商人放贷，村镇银行主要向农民放贷。

就这样，民营银行从发钞银行晋升为发钞与信贷一体化的金融机构，投资俱乐部的地位逐渐被淡化。

早期的信贷资金基本上是私人银行发行的基础货币。随着信贷扩张，私人银行扩大货币基础的压力增加。因为基础货币的发行需要黄金和白银作为抵押品。此外，随着市场上闲置资金的增多，客户的存款需求也随之增加。这时，信贷银行逐渐转变为中介机构，即吸收存款、发放贷款的储蓄银行。

就这样，私人银行进一步发展成为发钞银行和储蓄银行的结合体。到 1860 年，美国前十大公司中有九家是储蓄银行。

如何评价自由银行时代？

中央银行和法定货币支持者批评了自由银行时代混乱的金融秩序和银行家的道德腐败，认为私人银行造成了 1837 年的金融恐慌和多起银行挤兑危机。

但奇怪的是，自由银行时代（内战除外）并没有导致通货膨胀，货币供应量甚至没有像人口增长那么快。从 1836 年到 1860 年，流通中的纸币增加了 47.9%，银行存款总额增加了 86.7%，银行总资产增加了 60.8%，这三个数据均低于104.7%的人口增长率，批发价下降18.4%[1]。

这是为什么？

有经济学家解释说，民营银行的自由竞争形成了一种自我约束机制，他们珍惜市场声誉，维护纸币价格稳定。这个解释并不完美。

事实上，当时很多钞票还没来得及膨胀就已经退出市场。大量储蓄银行吸收存款后，以极低的准备金率发放贷款，杠杆率大幅上升。当顾客来取钱或兑换金银币时，“野猫”在割韭菜后早已远去，顾客手中的银行券化为废纸。在 1857 年的大危机期间，国家银行的未偿票据比 1851 年增加了 60%。严格来说，这些银行票据是极端通货膨胀造成的废纸，但它们并没有被统计在内。

今天的数字货币，就像当年的野猫银行一样，疯狂地成长，试图建立自己的货币版图，然后在此基础上构建新的金融体系。

02、中央银行

1844年，英国首相皮尔出台了《皮尔条例》，这是货币国有化的开端。皮尔条例确认了英格兰银行的中央银行地位和英格兰银行票据的法定货币地位。

根据规定，英格兰银行设有独立的发行部门和银行部门。发行部实际上承担着中央银行的基本职能，包括发行货币、管理国债、执行货币政策以及代表政府保管黄金和外汇储备。后来，为了避免“既是裁判又是运动员”，英格兰银行逐渐放弃了银行部门的中介业务，成为名副其实的央行。

1913年，美国效仿英格兰银行，成立了美联储，彻底结束了自由银行时代。100多年后，世界进入了中央银行和法定货币时代。

通过这种方式，货币从私人物品转变为公共物品。表面上看，央行和法币是公共品，商业银行和信贷是私人品，凯撒属于凯撒，市场属于市场，分工完善。数百年来，人们已经习惯了依赖央行和法定货币，很少有人认为它有什么问题。

在 20 世纪之前，在威克塞尔之前，经济学家接受了货币面纱，将货币视为可有可无且毫无价值的外星人。大卫休谟和约翰穆勒是这一理论的代表。长期以来，经济学家没有将货币纳入经济体系。因此，经济学家们忽视了货币私有化的理论，普遍认同中央银行和法定货币制度。信奉自由主义的弗里德曼也支持大集中制，这不可避免地以计划的方式支配货币。哈耶克曾问弗里德曼，既然他相信自由市场，为什么不赋予自由市场发行货币的权利。弗洛因德没有给出令人信服的答案。

事实上，早在《皮尔条例》通过后，当时的英国哲学家赫伯特·斯宾塞就提出了同样的问题：“既然我们相信杂货店卖给我们的茶叶的重量，我们也相信面包店卖的面包量对我们来说，那么我们也可以依靠 Heaton & Sons 或伯明翰的其他企业根据风险和利润向我们提供沙弗林和先令。”

斯宾塞的论点可以说是哈耶克货币非国家化理论的鼻祖，但如果你看《货币非国家化》这本书，你会发现哈耶克并没有做出严谨的学术分析。

那么，中央银行和法定货币体系是否存在问题？

让我们从金钱的起源说起。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对货币起源的分析极具误导性 [2]。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对交换中介的需求。事实上，金钱是交易的结果，它源于个人追求财富或边际效用最大化的愿望。等价交换没有交易，只有溢价交换。对于每笔交易，交易者都渴望更多的贸易顺差。经过长时间的重磅连续交易后，会有一两种商品会受到交易者的青睐。它的特点是保值，便于储存、切割和携带。这种商品最终变成了货币，如羊皮、大米、石币、金银等。

货币不是人类设计的产物，它是交易的结果。在整个古代世界的交易中形成了某种货币。世界各地最重要的财富往往是他们使用的货币。在中国的农耕时代，人人都渴望得到稻米。大米成为主要财富和主要货币。地主和农民同意用大米支付地租。可见，金钱与人的智商和物质财富无关。这种观点是以效用价值论为基础的，而斯密信奉劳动价值论，不能从边际效用的角度分析货币的起源。

所以，我们可以得出两个结论：

一、货币是主观的。货币是个人财富的共识，财富的本质是购买力。货币的生命是保值，即价格稳定。如果货币超发，这种财富共识就会瓦解，货币的边际价值会下降，其实际购买力也会萎缩。

二、货币是个人物品。货币源于个人的财富需求，是自发秩序演化的结果，是自由市场交易的产物。

因此，货币是个人在无数市场交易中自发形成的财富（效用）共识，是一种“隐形协议”。本质上，所有货币都是（自发订单）基于协议的。

既然是协议标准，个人可以一起协商一种货币吗？

答案是肯定的，但必须基于自发形成的共识。金本位货币，以黄金为抵押发行的纸币，黄金对货币发行有硬性约束，黄金是财富的共识。如果黄金共识破裂，金本位货币也会破裂。

如果不是基于自发秩序，就必须满足一致同意的原则。布坎南的公共选择学派告诉我们，如果集体行动要取代个人选择，实现帕累托最优的唯一途径就是采用一致同意原则。因为只有一致同意才能确保没有人受到伤害。

经济学家米尔顿弗里德曼在他的著作《金钱的祸害》[3] 中谈到了木片钱。大萧条时期，华盛顿特尼诺集镇的 1,055 家银行全部停止付款，该市的交易一度瘫痪。但工商会计划发行相当于存款人存款25%的凭证，其中部分以25美分、明信片大小的木片形式发行，商户同意接受该货币以渡过难关超过。

东京大学的 Akinobu Kuroda 教授对此进行了分析：“它不是基于真正的债权，没有政府的担保，只是作为木片或纸屑的货币流通，完全基于关于城里人分享的松散协议……” [4]

如果把这座城市的范围扩大到一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会一起讨论。人们一致认为，国家信用就是他们的财富，同意以国家信用（税收）为抵押发行货币。这是信用标准法定货币。

经济学家张五常说：“一张钞票，一张支票，就是一份合同。” 他认为，印在美元上的“这张票据是所有公共和私人债务的法定货币”，而“承诺“支付持票人”是合同的字样[5]。

然而，法币，尤其是信用货币，面临着合规性的问题，即个体市场的选择与法币的集体意志背道而驰。

张五常举了一个例子：这发生在战争年代，10元钞票被撕成两半使用，一半是5元。被撕成两半的法币不被银行接受（除非换成新的货币），法律也没有承认，但市场还是承认的，以5元的价格交易。

现实中比较常见的偏差问题是法币超发，人们放弃法币，购买房地产、股票、黄金和比特币。或者，人们将本国的法定货币兑换成美元，导致法定货币的价格暴跌。张五常认为，出现通货膨胀或通货紧缩都属于违约行为。弗里德曼说，美联储通过发送垃圾邮件违反了美国宪法保护其价值的义务。

国家的做法是赋予法定货币法律补偿和行政垄断地位，强制公众使用法定货币。然而，经济学并不支持这种方法。如上所述，货币源于交易中形成的财富共识。虽然公众同意使用法定货币，但商品的边际效用会时不时地变化到个人身上。虽然财富共识具有一定的稳定性，但在漫长的历史中，曾经受追捧的货币，如羊皮、大米、铜币、铝币、石币，早已沦为平凡的东西。

集体协商的货币（信用货币）必然会受到个人选择和自由竞争的挑战。货币的真正购买力取决于供求市场，而中央银行作为权力中心，无法通过有计划的方式合理调节货币供应量。

保证信用货币价值稳定的最佳方式是自由竞争，让货币回归自由市场，供给市场决定其真正的购买力。具体操作方式是央行负责确定货币发行制度，将货币发行权下放给商业银行，由商业银行决定货币的供应量和价格。

当然，打破法定货币垄断是最重要的。

03、私人银行

2008 年金融危机后，人们对法定货币的不满情绪越来越高。如今，法定货币已成为几乎所有经济危机的根源。以法定货币为基础的全球金融体系已成为一个巨大的公地，政府、银行、金融机构、投资者、房地产开发商、跨国公司和福利主义者在其上分享货币红利。

中央计划法币的大规模超发，让更多人对法币体系失去信心，越来越多的人将法币换成股票、房地产、黄金等避险资产。那些控制和接近铸币的人，不断地利用货币贬值来掠夺人民的财富，拉大贫富差距，制造社会危机。

几乎每个国家都对法定货币的全球流动施加了限制。这个问题的本质是国家制度正在成为经济全球化的障碍。经济全球化是国家主权对外转移的过程。法币的民族属性与经济全球化的大趋势背道而驰，形成特里芬问题，导致全球化经济失衡。

这个悖论的解决方案是解决法定货币问题。欧元是一种集体行动解决方案。欧盟国家放弃了关税、货币、军事防御和一些财政主权。然而，全球治理的低效率和无能，让很多人对货币统一失去了信心。

比特币是自发秩序的解决方案。与欧元的温和过剩相比，这种数字私人货币直接挑战中央银行和法定货币的权威，并对包括税收、银行和金融体系在内的国家机构构成理论上的威胁。

如果你仔细阅读比特币白皮书，你会发现当时中本聪设计比特币的核心目的是建立“点对点电子现金支付系统”，即无边界的分布式银行系统。而数字货币（比特币）只是这个系统的副产品。

根据白皮书，中本聪希望通过分布式节点记账的方式，构建一个开放、平等、不可逆的比特币网络。没有任何好处，节点不愿意这样做。为了激励节点，中本聪设计了一款限量版比特币。节点公平竞争解决哈希函数，并从中获得记账权，记账权对应一定数量的比特币。因此，挖矿实际上是一种记账权的竞争，而比特币实际上是一种奖励机制，旨在驱动比特币区块链网络。

这与私人货币发行机制完全不同。例如，美国自由银行时代的私人银行发行纸币，然后寻找应用场景，并在此基础上建立银行网络和中介业务。

比特币不是“合格”的货币。它是一种与市场隔离的封闭分配机制。在白皮书中，中本聪表达了对传统银行体系的不信任以及对货币过度发行的不满，试图通过固定通货紧缩（2100 万枚）来维持比特币的价值。事实上，这种方法是机械的。货币不是为发行而发行的，货币的功能是为市场交易服务。货币不应固定发行，而应根据市场需要供应。

但是，数字货币时代具有自由银行时代所没有的优势，即发达的投资银行市场。比特币作为一种投机性虚拟资产在外汇交易中赢得了一席之地。“投机”只是一个中性词。让很多人感到困惑的是，比特币没有资产背书，它的价值是什么？换句话说，比特币的财富共识是什么？

比特币的真正价值在于它的区块链网络，它成为了国际资本流动的“后门”，在全球法定货币和银行体系上撕开了一个洞。虽然系统并不完美，但它确实承载了这个渠道价值。在各国的控制下，这个渠道还是很窄的，只能支撑比特币、以太坊等极少数数字货币的价格。

以太坊比比特币更进一步，它接近于自由银行时代的私人银行。以太坊是一个典型的合约——智能合约。开发者可以使用智能合约开发 Dapps，支持者可以使用以太坊来投资和消费 Dapps。这就是这个共识币的应用场景。以太坊在发行基础货币方面相对成功，但它也存在与比特币相同的问题——没有抵押品支持。

事实上，早期很多数字货币都试图寻求抵押品，但都被金融监管介入。在许多国家，抵押品支持的数字货币必须受到证券监管。今天，Facebook 的 Libra 试图解决这个问题。

Facebook 的 Libra 完全是自由银行时代私人银行的戏码。它是以美元等作为抵押品的稳定币。Visa、PayPal、Uber将成为Libra稳定币的信用节点，并计划为Libra提供广泛的应用场景。

一个类似于 Libra 的稳定币，有可靠的抵押品，可以成为真正的私人货币。根据自由银行时代的经验，数字货币将逐步形成储蓄、信用、保险、基金、外汇等业务。数字货币银行的业务范围与现有金融市场没有太大区别，但它的想象空间要大得多。

首先，数字货币是将货币主权重新交到个人手中的另一种尝试。

自货币国有化以来，个人被剥夺了使用货币的权利，美国人必须用美元纳税。如果私人货币回归市场，个人可以根据自己的财富共识选择货币。数字货币与法定货币和区域货币（欧元）竞争。相信美元的人继续使用法定货币，相信欧元的人使用欧元，相信数字货币的人继续使用数字货币。

其次比特币的由来历史，数字货币是应对通胀的另一种尝试。

许多人说私人银行正在造成通货膨胀和金融混乱。然而，中央银行和法定货币已证明自己是金融危机的根源。与央行的计划方法相比，经济学的逻辑有利于自由市场私人银行配置货币资源。

最后，数字货币是解决全球治理的另一种尝试。

今天的全球化秩序是一个不平衡的失败秩序，受国家机构的约束。主要原因是绝大多数人没有办法参与全球治理。数字货币背后的分布式技术和社区自治为个人提供了一种参与全球治理的方式——这种方式目前效果不佳。但数字货币、分布式网络和社区自治更符合经济全球化的去国家化、去权化和去平等化。只是民族主义者会阻碍这种趋势，就像他们阻碍全球化一样，他们也会利用这种技术来加强国家统治。

如何有效共存是人类共同面临的问题。迄今为止，自由市场和宪政民主都是符合抽象逻辑的成功经验，数字货币在此基础上延伸到国家体系之外。然而，这并不容易成功。

参考：

[1] 美国经济史，乔纳森·休斯，路易斯·凯恩，格致出版社；

[2] 《国富论》，亚当·斯密，中央编译出版社；

[3] 货币的祸害比特币的由来历史，米尔顿弗里德曼，中信出版社；

[4] 《世界体系的世界史》，黑田明，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5] 经济解释，张武昌，中信出版社。